故鄉(xiāng)的田野散文
(一)上學
美麗的公雞,用獨特的、激昂的叫聲喚醒黎明的到來。故鄉(xiāng)在一片煙霧繚繞中,小鳥在樹林里嘰嘰喳喳地歡唱著,在麻利靈活地跳躍著。太陽在東方慢慢地探出頭來,羞澀地發(fā)出柔和的光線,熱烈地歡迎新的一天的到來。炊煙在裊娜地隨著微風擺動輕盈的身段。沉寂的故鄉(xiāng)在靜靜的沉睡中醒過來。
小孩們品著菜香,吃完熱氣騰騰的早飯,背上不輕的書包,呼朋引伴地、高高興興地上學去。聽,輕快的腳步聲在一路響著,一直邁入純潔的校園。聽,在校園里,朗朗的、動聽的和純真的讀書聲,一浪蓋過一浪,不時傳進悅人的耳朵。這一切,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溫馨,心里感覺親切又寧靜,既順當又安心。
淳樸的鄉(xiāng)音在這時飄空傳來,與歡叫的鳥叫聲,與專心的讀書聲,聚成一首溫厚的、輕快的和振奮人心的曲子,響在故鄉(xiāng)的每一個上學的早晨,響在每一個人的心上。它不時潛移默化地敲打著希望,扣人心弦地傳送散發(fā)的桂花香味,讓人沉浸在幸福的節(jié)奏里。
孩子是家的支撐點,是未來的、寄托的主人,是故鄉(xiāng)人的希望。人們高舉著一個個遙遠的祝福,把美好的將來放在孩子的肩上,背負上一代人的理想。從樸素的、濃厚的和善良的鄉(xiāng)村出發(fā),踏上展望的、追求的遠方,實現自己的抱負,到達尋求的目標,令日子殷實而不虛妄,令生活自由自在而不拖泥帶水。
(二)山地
早晨,荷鋤的農民走上一天的征程。在夏季,在四處遍布的小小丘陵上,一片片的土畦像石階一樣。鄉(xiāng)親們,用結實的和有力的雙臂,勤奮勞動,辛苦耕耘,用鐵鋤一下一下猛力的翻土,又一次一次地把土塊擊打得粉碎,整理出一塊塊整齊的、土粒小的、漂亮的和藝術般的菜畦。
有時,放下載滿綠色的種子;有時,栽下細嫩的、碧綠的幼苗,然后,澆上水,蓋上糞土。如果太陽不識趣地來湊熱鬧,鄉(xiāng)親們只得給菜畦蓋上草,不讓太陽把菜苗曬萎蔫了,度過危險期;如果是在雨天或陰天的時候,菜苗會與大自然親昵,慢慢地變得挺拔,變得生機盎然,茁壯成長。這里面,蘊含著鄉(xiāng)親們的一片心意,一份期待。放下的種子如果發(fā)芽了,幼苗逐漸長大,這時,拔草,施肥,澆水……鄉(xiāng)親們與土地結下了難分難舍的緣分。
故鄉(xiāng)的鄉(xiāng)親們在山地耕作,也有很多人種上地瓜。他們插上地瓜苗,澆上滋養(yǎng)生命的水,蓋上營養(yǎng)豐富的.糞土,蓋上大自然的黃土。這一個過程需要的是一份耐心,更有一份苦心的經營。地瓜生命力旺盛,一旦與土地打上交道,很容易存活。不久,它就會延伸長長的藤,長出翠綠欲滴的綠葉,葉子就像鴨蹼的形狀,驕傲地臥倒在親熱的土地上。
成熟的地瓜藤和葉子,一般不用擔心風吹雨打,不懼毫無血性的陽光的暴曬,把一片綠色鋪展,以強大的生命力,到處長滿了地瓜葉,蓋滿畦地和土溝。這時,采摘嫩綠的地瓜葉,撕去徑上的粗糙的外皮,清洗干凈,加油下鍋,撒鹽加味精,如果再加上大蒜,一盤碧綠的、惹人愛的菜肴,常常令人胃口大開,食欲大增……不久,一個個地瓜藏在土里。技術嫻熟的鄉(xiāng)親們用鋤頭挖出鮮嫩的地瓜,看到一個個碩大的、黃色的或其他顏色的地瓜,也不由一陣高興,一陣贊嘆,一陣興奮。這就是故鄉(xiāng)的山地,滋養(yǎng)著許多植物,滋養(yǎng)著故鄉(xiāng)的鄉(xiāng)親們。
(三)田野
故鄉(xiāng)里,有成片的田野。每到春播的時候,慈祥的、仁愛的和善良的老天爺,適時地灑下足過的雨水。鄉(xiāng)親們犁田,整理田地。在農民的吆喝聲中,在鄉(xiāng)親們的竹鞭的擊打里,可愛的牛埋頭苦干地、光榮地和勝任地把田地弄得平平整整。這只有用牛經驗豐富的鄉(xiāng)親們才能做到。
在田野里,隨心所欲地駕馭著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時,牛會不聽話地與你打轉,有時會飛快地快奔,讓你跟不上它的節(jié)奏,有時會倔強地止步不前……這既浪費了時光,又降低了效率。也只有那些經常上陣的師傅們才會做到游刃有余,操控自由。
當田地一片水光銀鏡時,鄉(xiāng)親們拔苗,施肥,插秧。禾苗一行行地、整齊地排列著,在風中得意地點頭揮手示意,賣弄著開始新生命的笑臉,在田野里亮麗地、耀眼地和增輝地點綴著,唱著一首嶄新的生命之歌。平時,水稻必需的水分也會苦了鄉(xiāng)親們。他們不得不想方設法讓水溢滿田野,伴著辛苦,卻也伴著期待的喜悅。
當水稻長到一定高度時,根據情況,鄉(xiāng)親們得除草,施肥和噴藥,坐等收成。不久,水稻就會開花,結下飽滿的稻谷。一片片金黃色的稻浪在風中,在雨中,在陽光中,顯出一種滿足感。這使得鄉(xiāng)親們內心一陣喜氣洋洋,一陣歡欣,一陣鼓舞。有了足夠的糧食和菜肴,也就有了孩子們不挨餓的成長。
上學的孩子,在我年幼的時候,有放農忙假的規(guī)定。那時,孩子們可以在田野里幫忙。割稻,打谷,曬谷,收谷,孩子們帶了鄉(xiāng)親們的辛勤,繼承了鄉(xiāng)親們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在故鄉(xiāng)的土地上,幫忙家鄉(xiāng)人,體驗生活更火熱的感覺,體會來之不易的糧食!颁z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备苫畹暮⒆觽,在一次次的農忙里,學會了不易的生活。有些孩子們聰明伶俐,踏在堅實的土地上,一路努力學習,艱辛而行,終于成為鄉(xiāng)親們心里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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