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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路上散文

時間:2022-09-09 03:30:41 散文雜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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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路上散文

  走下村口,一邊是池塘與菜畦,一邊是縱橫交錯的水稻田,中間那平整的田埂路,就是我們上世紀70年代的上學之路。

上學路上散文

  初夏,田田的荷葉,是我們最涼爽的太陽帽,或者用荷葉包一袋井水,然后用手指戳一個小洞,邊走邊喝,邊走邊淋濕在頭上、臉上,清涼之極。而稻田里忽飛的飛蛾,盤旋的蜻蜓,還有稻穗隨風翻起一層層的波浪,那樣的景致太習以為常。

  走在上學路上,荷塘里的蓮子,是無法摘得,守在池塘邊的老頭太厲害,最讓我們惦記的是春夏之際的菜畦。

  紫色的茄子,青色的辣椒,不會讓我們太留意,最多只是好奇去數(shù)數(shù)那些朝天椒,一爪長出幾個辣椒。香蔥、莧菜擠在菜畦的一角,我們視而不見。絲瓜與黃瓜的藤蔓爭先恐后爬上竹枝,向路人炫耀它們滿枝的黃色小花,南瓜與冬瓜的藤蔓則蜿蜒地延伸到枯枝架就的支架上,而冬瓜與南瓜則羞澀地躲在棚架下。我們覬覦的當然是黃瓜?吹接悬S瓜的地方,腿在慢慢邁開,眼睛卻在黃瓜藤蔓里搜索,黃瓜卻在藤蔓里欲露還休,披著一層細細的毛絨,隱隱約約地引誘著路人垂涎。我們四處張望,如果沒有主人在場,迅速摘走黃瓜。有的菜地在辣椒縫隙里種有香瓜,我們麻利地扒開藤葉,順手摘下一個,溜之大吉。偶爾被主人發(fā)現(xiàn),最多就是一句:“嗨,別走遠啦!”意思是“我就追上了!”其實是善意提醒:你們這些饞嘴,摘了東西,趕緊離開。

  走過菜畦,我們興奮地從口袋里、書包里拿出勝利果實,彼此分吃,一路歡笑,一路跳躍,來到學校。

  下午放學的時候,時間更是自由。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們慢慢地走著,說著班級里的趣事,或者是模仿當天老師上課的樣子,盡自己的夸張之能事,盡情地丑化老師。說著,打鬧著,奔跑著,或是單腿跳躍,或是一步一個節(jié)奏地邊躍邊哼唱,扎著的馬尾巴,隨著節(jié)奏而起伏,書包也在腰下甩來甩去。

  在路邊,看見了一種我們稱之為“兒女草”,扯下,去掉根部掐去頂部,在心里默念著村里某一個孕婦的名字,然后很虔誠地拿著草條,兩人同時用手勻力慢慢撕開,撕開,小心翼翼的,當兩人撕開的交叉處出現(xiàn)一個方形,我們會認為那孕婦將生一個女孩,如果變成一條直線,我們異口同聲很驚奇地喊:“男孩!”當然,村里那些懷孕的孕婦,后來生的孩子是否如我們撕開草條所預示的那樣,我們不記得了,似乎也沒有驗證過。

  學校不遠處,又有一口池塘,美其名曰“泉塘”,泉塘邊就是水井,水泥砌成的臺面與碼頭,寬敞平整。天熱口渴了,從井里打一桶水,手掬一捧,咕嚕入口,然后撿起瓦礫,彎腰,弓步,甩出去,瓦礫飄在水面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這個游戲就是“蜻蜓點水”。我們比試誰圈起的漣漪多,誰就是獲勝者。那時候,他們最佩服我這個“左撇子”,用左手玩“蜻蜓點水”的游戲,甩出去的瓦礫,有力,平穩(wěn),圈起的漣漪,一圈一圈的直到池塘的中央。水在漣漪,我們的心兒也樂開了花。

  偶爾摘一束野菊花,扎成花環(huán),戴在頭上,唱著兒歌,砰砰跳跳回到家里。把書包一丟,然后結伴一起去打豬草。

  那時候,我們喜歡成群結隊。放學的時候,有些同伴的老師拖堂,也會在教室外等候,或者把頭伸進窗口,眼巴巴地望著滔滔不絕的老師,希望他快點結束講課。更有甚者,老師在拖堂講課,同伴涌進教師,站在后面。我當時似乎是孩子王,當老師在拖堂的時候,我的身邊站立幾個像保鏢一樣的“女金剛”。老師也不轟走她們,照樣在侃侃而談,講臺下面是迫不及待悉悉索索的收拾聲。

  那時候,我們不知道有“孤單”這個詞語,因為我們都是集體行動,無拘無束的頑劣,偷偷摸摸的摘吃,眼疾手快的游戲,是因為有同伴的參與才快樂,是因為有同伴的分享才幸福。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砍柴,一起打豬草,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即使吵架,也不會隔夜記仇,總會在不經(jīng)意中又搭腔起來;或者用最特殊的方式和解,扯一把狗尾巴草,做成小狗模樣,拿在手里,嘴里“汪汪”地叫著,用小狗撓癢癢,比試誰的小狗更癢人,在撓癢與躲避之間,爭吵已經(jīng)是冰釋前嫌。

  那時候的上學路上,是一道特殊的風景:無拘無束卻又彼此關照,天真爛漫卻又自覺擔當。

  而如今,隨著大量農(nóng)村人口的涌入城鎮(zhèn),村莊有些孤寂,許多老屋已經(jīng)閑置,鄉(xiāng)村的小學生源也日漸減少。原來一村一學校,變成幾個村一個學校,稱之為聯(lián)合小學。我們當年的上學路上,腳邊是荒蕪的菜畦,腳下是長滿雜草的田埂小路,路長而人少,草深而路窄,稀疏的身影,瘋長的雜草,再也沒有當初的熱鬧。

  當年那句響亮的“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的標語,在滿是灰塵的墻壁上依稀可辨,那些氣派卻也有些頹廢的校舍大多被閑置被冷落,像一個個失寵的宮女,孤獨地躲在一處清幽的角落,無人過問,遠處汽車的鳴叫,更增添了宮女的寂寞。

  那些沒有跟隨外出務工父母進城而留守在家的小學生,如今基本都是住校。住校生不約而同都會在周三下午回家,于是鄉(xiāng)村校車應運而生,司機定期到各個校門口等候,收錢上車,校車揚起一陣一陣的塵土,奔馳在鄉(xiāng)村的馬路上。孩子們回到家里,吃一頓奶奶或外婆親手炮制的美味,然后帶足后幾天的菜糧,周四的清晨,睡意朦朧坐上返校的汽車。

  上學的路上,多了摩托車卷起的灰塵,多了往來汽車的鳴叫,少了童年的游戲,少了少年的歡歌,少了一種叫做“發(fā)小”的身影,甚至更少了一份內(nèi)心深處的共鳴。

  曾記得,那時候我們在上學的路上觀看悠悠的白云,他說是羊群在向草原走去,我說是神馬在奔騰與天將匯合,說著說著,童年的心緒也跟著飄忽起來,眼望遠處,想象著天邊遠山盡頭的無法知曉的世界可能就是我們向往的城市。曾記得,那時候我們在上學的路上看見大雁排成“人”字形飛過頭頂,欣喜地抬頭望去,他說大雁永遠不落單,我說多么渴望自己也能如大雁一樣,長有一雙飛翔的翅膀,飛越千山萬水。那時候的我們啊,年少的心事,總有一份渴望、一份探奇、一份向往,萌芽在白云深處的遠方、飛鳥掠過的天空,總有一些趣事、一些頑劣、一些甜蜜,分享在彼此純凈的心里。

  而如今,鄉(xiāng)村中那些留守的孩子,是否也會如我們當年一樣,把心事寄予白云與大雁?是否向往白云深處無法知曉的遠方?是否祈盼飛過的大雁捎信給遠方打工的父母?

  當我再一次回鄉(xiāng),看著那些長滿雜草的上學之路和荒蕪的校舍,我在想:但愿雜草只長在路上,而不會長在幼小的心靈里;但愿荒蕪的只是校舍,而不是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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