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之夢散文

　　好久沒有上網(wǎng)了，寫作也被擱置。只有寫寫畫畫無聊的生活，除此之外，便是咬著牙睡覺。夜里睡不著的時候，便迷迷糊糊的做夢，攪著雨天的調(diào)料，別有一番滋味。

　　一節(jié)沒有開頭的課，是在家鄉(xiāng)的中學嗎？我到自己的班級去，還是過去的瓦房呢。有人已經(jīng)在里邊了，大家聽得很仔細，是一個老頭吧，在講授《陋室銘》。他在黑板上一講一擦，手舞足蹈，甚是瀟灑。大家聽得津津有味，上躥下跳，毫不拘束。

　　然后又有人來，是過去的同事吧，講那是他哥，就走了。

　　那老頭繼續(xù)講，講著講著，還一邊講課一邊畫畫。最后干脆不講了，只在那里畫畫，大家在底下喋喋不休的討論。老頭兒一只手將畫幅按在墻上，一只手畫畫，霞光染紅的山川很美，只是倒著，像是山峰在水中的倒影……

　　我急忙趕向教室，生怕遲到。可待到講臺上站定，下邊已經(jīng)三一團五個一伙的吵吵個不停。我制止，他們不聽，其中還有過去帶過的乖學生呢。課沒法上，我就溜出去上廁所，有人卻趕來報告他的手機丟了，我說：“你不聽話，還讓我主持什么公道？”……

　　可醒來時，身子被一只腿重重的`壓著。

　　又是一陣迷糊，雨聲唰唰的，攪得人不得安寧。父親在哪里忙碌，對我代理不理的。我打開窯門的燈光，向著炕頭磕頭，孩子也在磕頭。媳婦走進來，說：“別把姐洗的被褥弄臟了。”于是我們把香案移在了二間頭（立在窯里將糧庫和外界隔開的墻），對著白刷刷的墻壁叩頭。轉(zhuǎn)進糧庫，里面米面油應有盡有。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院子里新開了幾間作坊，有廚子忙里忙外，莫非……有人說：“是，是被你們的老板占了，這兒環(huán)境挺好，冬暖夏涼，低碳環(huán)保，呵呵！”……

　　母親也忙碌著，她在灶房里燒火做飯。一如某年耕地的時候，她把火生得旺旺的，炸油餅，烙鍋盔，備菜碟，一直忙到深夜。院子人很多，像是有什么事情，但沒有人到灶房去給她幫忙。我想著什么時候走，路遠，是騎摩托還是搭班車？在院子和場院上跑上跑下，竄了幾趟，拿不定主意。猛然，卻見到了滿案豐盛的飯菜，可不見了母親。怪……

　　雨在下，洪水瀉到了夢里，河流吼著嘯著奔涌向前，一直漫過了橋梁，漫過了村莊，拉倒了樹木，奪走了人口……或者，連月亮太陽都沖走了，也未曾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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