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黃金周之鄉(xiāng)村夜晚散文
每年的“十一”黃金周,我都要回家,幫父母干活。為了要豆皮子養(yǎng)牛,機械割黃豆時,不選大型康麥因,用了“囫圇”。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字,想起來意思差不多。那種粗糙的小機器不夠徹底,需要人工再去斂鋪子,再把它們拉回家。
很枯燥乏味。一邊用叉子斂,一邊和家人聊天。起早貪晚,看日出,晚霞。晚上,我擺完垛,坐在小蹦蹦車高高的一車黃豆上回家。看不到前面開車的人,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他們很放心。可以走神,看看巨大的陰云。北方的夜空荒涼空曠,遙遙無際。覺得自己微小如塵。夜幕下的一切,都走了樣子。楊樹仍舊燦爛,黃葉和綠葉,都開始朦朧,如蒙紗的爛漫少女。而遠處那高高隆起的不明物體,很象是一座墳。脊背開始發(fā)冷,這時會不會有看不到的鬼出來活動?它們是否也象那些寂寞的老人,坐在街口,眼巴巴的看走過的行人?
傳說中的精靈,是自由的,可以隨意變成美女,去引誘她愛上的書生。她也有無窮法力,擺平世間的困難。使她變笨的方法,莫過于讓她相信,要努力做一個凡人,要把自己的悲歡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精靈也有她的煩惱。正如人也身不由已。不過沒有什么,過自己意愿中的生活,并不見得有多開心。而被迫去做的事情,也可以體會到其中的苦心,讓日子不那么單調(diào)。
遠處有燈火,是我小時一直在遙望的'地方。仿佛在天邊,清亮如星,渺如仙境。為什么人們總喜歡去眺望對岸,去想象那里的情景?現(xiàn)在,那個遠方,是我工作的地方,身在其中,也不過是煙火人間。
近處的燈光看起來混濁,可是溫暖。是疲勞的我渴望休憩的地方。那里有火熱的炕。有不知去往何方的夢。
如果不是有“十一”鋪天蓋地的宣傳,人們的意識里,是否會將它與旅行聯(lián)系在一起。我知道我也會在這樣的長假里去玩,在某一個階段里。是的,每個人的生活總會在某一個時刻發(fā)生變化,它正在悄悄的到來。你聽不到它的腳步聲,不能去想象?墒撬鼤霈F(xiàn),會切身影響到未來。要相信。
而且,它確實在某一天,已經(jīng)到來,你不能和任何人分享。其實很多感受,獨自體會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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