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沙城的回憶的散文
每個人心里都有這樣一個城市,沒有地標,沒有建筑風格,更沒有邊際。它自每個人的心中誕生,裝滿了祭奠青春愛情悔恨的回憶,每一次的走進卻不能止步,必須向前走,滿滿的發(fā)黃的印記,有永遠銘刻幸福時刻,更有那悔恨終生無數(shù)次試圖改變的輕狂結局。但任城里的路燈腳印無比清晰,卻都不可觸碰,只有淚流滿面。
與念媛在一起那一年是2009年的秋天,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員工,連正式員工都不算。念媛其實是我的初中同學,卻少有交集,那日午后她跟隨表姐來到我家閑逛,算是我們認識這許多年里第一次談話吧,也是那天互留了電話,才有了后來的故事。
那時念媛的男朋友我也認識,并且相當熟悉,我的小學同學,N君。那時他們之間在鬧矛盾。一日晚上念媛打來電話哭聲不斷,娓娓道來他們之間的樁樁件件,依稀記得那時我一個勁的開導她,教她要理解N君,要耐心,要包容,說了很多很多。。。這次的通話也開啟了日后我們所有故事的序幕。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成了她傾訴的主要對象之一,聽她說,聽她哭,慢慢的心里就有了些許的變化和波動,總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為她做些什么。
翌日,我邀請她來我剛剛調(diào)到的城市散散心,我們一起去了超市,買了很多東西,在我那小小的狗窩里,我陪她喝酒,跟她聊天,不過各位不用期待,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晚我借宿朋友宿舍。也是從那時起,我養(yǎng)成了一個人買白蘭地喝的習慣,直到今天,每每思念發(fā)作不可壓制,我就會自己喝幾杯,仿佛依舊置身那個時間。其實寫到這里我已經(jīng)不知道則么寫了,打開空間看到她的照片,看到曾經(jīng)的她的留言,思緒和鍵盤就怎么也碰不到一起了。多少次我反問自己,在曾經(jīng)的那段時間里究竟我對于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其實回頭看看這樁樁件件,與其說當初是我開導她,倒不如說后來是她救贖我。而我卻將她的`付出當成了理所應當,F(xiàn)在依舊留著那幾條領帶、那個手機、那些跟她有關的物件。就跟昨夜的夢一樣,或許只有在那個時空我才能真真正正的重來一次,而不是給予她那么多的承諾,一紙空文。
曾經(jīng)迷戀的長發(fā)今時今日已經(jīng)成為了齊耳的短發(fā),有了一個漂亮的寶寶,身邊那個喜歡擺弄花花草草,每天掙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人早已經(jīng)跟我沒有了任何關系。真想踏入那座城市,去修改曾經(jīng)的那些腳印和空間,那次云南的歸來,那次年節(jié)與長輩暢飲之后的時間。然而錯過了就是一生,沒有重來。不知道那一本詩集還是否健在,那些曾經(jīng)的畫面還是否被人想起,或許想起都只是會恨自己曾經(jīng)愛上過我吧!
睡夢驚醒摸摸臉龐,冰冷的淚水之外就只剩下這一抹苦笑了。
曾經(jīng)經(jīng)歷走過的地方依舊美麗,可這對于我和她而言都只是一座沙城,一個人曾經(jīng)的種種回憶就是一座沙城,堆砌而成所有的高樓建筑和道路,所有的路燈腳印都是那樣的清晰,卻不可觸碰,一旦雙手陷入,所有的景象瞬間崩塌,將那些曾經(jīng)的喜笑顏開,碧海藍天,屬于我們兩人的倩影婆沙都會化為烏有,我們很想停駐,卻無能為力,只有一步一回頭,淚流滿面,用指甲將自己的手心戳到鮮血橫流,卻沒有感覺,只好無奈的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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