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獄散文
俺犯罪了,將被關(guān)進“文字獄”。下面麻煩書記官筆墨伺候,俺愿意配合Q國政府,當堂呈供,將自己的罪行從實招來,爭取寬帶連接、數(shù)據(jù)處理。
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俺叫郁李仁,性別男,愛好女,身高一米陽光,體重不足二百五。若問長相?嘿嘿,你下過象棋沒?紅方那“老爺”讀“帥”吧,雖然我沒它長得那么紅色鮮艷,不過你要是非把我讀成那字我也不好反對。
我不太出名,不過俺有個祖宗叫郁達夫的,寫文字可是一把好手,你聽說過吧,他住的地兒就與眾不同,不叫什么“小家”、“大家”之類的,人家叫“作家”;俺還有個妹妹叫郁可唯,她不做超人不開超市,只做超女,她的“藍短褲”能“微加幸!保瑫狻笆偈滦 ,注意,別“指望”她會愛上你哈!
說起“作家”,忽然想起最近有個與郁有點親戚關(guān)系的人,李莫愁,看過《神雕俠侶》的都會認得的,郁李仁的“李”字被她挪用了。話說這個叫莫愁的女子,也有個哥哥,就住在“作家”,他叫莫言。據(jù)說他最近沾了俺的光——我寫過一個說說,就這句“呢喃一世語,諾永恒”,他就獲得了那啥“諾”字獎了。唉,這莫家倆兄妹,一個挪用了我的名號中的字,一個榮膺了我說說中的榮耀,他們倒是整安逸了,光宗耀祖了。卻沒分半分錢給我,多少讓我買一塊臘肉過年也好。
算了,誰叫咱身份卑微呢?俺小人不計君子之過,俺也懶得和莫氏兄妹計較了,不過俺倒是喜歡莫哥哥說的這句話:“好的文學不應(yīng)該是清澈透明的,不應(yīng)該是有一個準確的答案的,應(yīng)該有它的豐富性、復(fù)雜性,甚至是曖昧性!苯駜簜俺就把他這句話當著寶貝盜走吧。噓,爾等休得去告密哈,等二天俺郁李仁有錢了,自會感謝你八輩祖宗的,F(xiàn)在想來,俺可能犯下的就是這個盜劫罪。
這莫哥哥說的是“好的文學”,貌似與咱這些市井俗流沾不上邊。人家那寫的是可以去外國佬哪兒領(lǐng)取獎金的字,估計俺郁李仁的字倒貼錢也沒個藍眼睛高鼻梁的家伙來垂青。不過,管他的,吃山珍海味的叫吃飯,咱吃糟糠酸菜的,還不是也叫吃飯?質(zhì)量懸殊一點而已,能把自己的肚皮填飽、滿足一點慰藉就成,沒啥大不了。
前陣子,俺郁李仁搜腸刮肚地整了些天氣預(yù)報,贗品的唐風宋雨冷冷地在我空間里胡亂地拍,雖不曾“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也不至于“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但確實是整暈了腦袋。把俺這位好端端的紅方象棋那“老爺”,整成了老學究、老秀才、老古董了,差點成為盜墓者下一個挖掘的目標了。本來哈,說句大老實話,我這個人從來就是嘻哈耍侃無厘頭慣了,硬是要我莊重嚴肅地寫字,卻怎么都是歪歪扭扭寫得不正規(guī),實在是有辱老祖宗發(fā)明的這些方塊字。
后來,俺就想,得找匹神馬來騎騎,快馬揚鞭地逃離迂腐爛泥塘。喲呵,得了,俺就拽住莫哥哥那句“甚至是曖昧性”語錄三拜九叩起來,似乎覓得一線生機。再說了,古往今來,凡是要被定義為“文化”性的東東,不管是字字、畫畫,還是影影、視視的,不搞點恩恩愛愛的“葷”味道,好像都如同嚼蠟,沒啥滋味了哈。于是,俺剃一個光頭,冒充聰明絕頂,擅自做主,開始捉只蜂兒蝶兒,摘朵花兒草兒,扯片月兒云兒,咱也玩玩“曖昧”文字。瞬間風花雪月、恩恩愛愛、含含蓄蓄、不明不白。
唉,畢竟是鼻子里插根蔥,裝象不成反類鼠,大伙在一邊疑惑“這郁,到底發(fā)生了神馬情況?”的同時,還一邊真讓俺發(fā)生了“情”況——人家俺本來就寫的是煽情文字嘛,沒情會無中生有?嘿嘿,此處略去三千字,俺懼怕越描越黑,就此讓俺打住哈,反正此地無銀三百兩,任君猜,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算咯,莫說咯,羞人,就借舒婷那句話說說吧——與其在懸崖上展覽千年,不如在愛人肩頭痛哭一晚。
還是那比俺更加聰明不絕頂?shù)闹穸究闯隽艘恍┒四撸骸鞍超F(xiàn)在看月亮是月亮,看風兒是風兒,俺已是知鳥也~”聽丫的,沒錯,大家做“知鳥”。
俺的罪過已經(jīng)招供完畢,請政府寬宏大量,放俺一馬。俺聽說蓉寶、美寶還病著的呢,請大家捐點錢錢,將我保釋出去吧,我得去治病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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