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到年關散文
多少的苦辣酸甜,幻化浮世云煙。時光荏苒,盤轉流年。轉眼又到年關。
年終歲尾,本想做一下年度總結。卻又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可以留作紀念的。唉,這一年又是一個敗筆,顆粒無收。
今年什么也沒做,悠悠蕩蕩的一年,渾渾噩噩。除了和朋友們喝酒,其余的時間都在泡網。有需要買的東西都是記在臺歷上。到了必須要買的時候一起買回來,順便會買好多的方便的食品把冰箱塞滿,之后就是沒有飯局不下樓了。
飯都是啥時餓啥時吃,一般的時候都是方便面,混沌,苞米面糊涂或是喝點奶吃點小食品就搞定了。記得有一次電飯煲竟然插了足足78個小時,有時幾天都不吃米飯的,只是因為不愛做菜。
睡覺也是,除了喝酒困了隨時就睡外,基本都是凌晨或是白天再睡。這十幾年的習慣,除了家里有人正常睡眠之外。其余的時間都是黑白顛倒。原因是一到晚上睡覺就會做噩夢驚醒,之后就心有余悸不敢再睡了。做的夢形形色色,都是些天上地下的玄幻之事。曾經也為此看了幾次的巫醫(yī)術士,都說什么要供奉什么尊像之類的建議,我固執(zhí)己見,寧愿黑白顛倒也不愿去做那些。因此,久而久之,這種睡眠方式就成了痼疾,延續(xù)至今。
我膽小,一到天黑就滅火,除了偶爾的下樓買煙也是拿著電話邊走邊打,雖然和小賣店只有十幾二十幾步。有幾次出門趕火車不得不起早,天還沒亮,我邊打電話邊四下張望,心中忐忑,莫名驚恐。樓區(qū)里很黑,和正街打車的地方有一段距離。我會企盼快快有個人出現(xiàn),可是真的有人時又害怕是不是壞人。就這樣的好像我反而是小偷的似的。
今年最讓我郁悶的事就是我的一個干兒子。兒子的性格隨我,大咧咧、好交好為。拜了一幫把兄弟。
由于以前一直忙著做生意,常年要在外奔波。因此兒子8月大的時候就寄居在了保姆家,到了上學的年齡就寄居學校。直到初中畢業(yè)。因此孩子的學業(yè)也不理想。沒考上高中。我就送他去大連自費上學。
兒子要去上學了,自然免不了安排他那幫把兄弟聚會。我和他們都喝了酒。之后去歌廳唱歌。當時曾點了一首媽媽的歌。其中的'一個孩子(小輝)就哭了,他跪在了我的面前邊哭邊唱。他1、83的個子跪在我的面前撫著我的腿哽咽的唱著。弄得我心酸極了。我知道他的家庭很復雜。經濟條件很拮據。我曾經阻止過兒子和他來往。可是未果。或許都是單親孩子的惺惺相惜,就是那種同是天涯淪落人吧,他們走得反而近了。
兒子說去洗手間,包房里就剩下他們四個了,忽然都撲通的齊刷的跪在我面前,其中一個孩子就說了好多真摯的話語,懇求我答應,他們要認我做干媽。之后就是給我磕頭,我酒意正酣,也就穩(wěn)坐受之了,F(xiàn)在想來,是早就串通好了,兒子借故離開的。
有了這層關系后?諝庾兊没钴S起來。我們唱啊跳啊的不亦樂乎。玩了一會我說我請你們去燒烤吧,今晚盡興。我讓他們都分別給家打了電話,告訴不回家了,之后喝個痛快,都在我家住。
席間。我問了大家畢業(yè)后的去向,都是自費上學,只有小輝。要去讀政府有補助的技校。我聽了心酸,就對他講只要他有志氣,想好好學習我就供他上學。和我兒子去一個學校。我說:兒子,你只要有志氣。媽媽供你。所有的費用媽都拿。等你畢業(yè)分配工作,媽幫你找對象結婚,以后你就啥也不用你家里了。媽不圖回報,只要看著你們個個都出息就行。他當然千應萬許了。這事就這樣在我的俠肝義膽中奠基落成了。
我去了大連把兩個孩子安排好了,之后每月的所有費用都會給他們打卡里,他的家里一點都不管,再去大連之前我找他家長把這事說了,之后飯店的帳還是我結的。他的家人從不給我一個電話,一聲問候。我真是懊惱極了。懊惱之余,我叮囑他們一定好好學習,對得起我這片心。
我自己也開始節(jié)儉了,煙的價格也降了,飯店也盡量少去了。麻將也不打了,衣服更是這倆年幾乎沒添,安慰自己反正現(xiàn)在沒有生意上的應酬,就隨意吧。心想一挺三年過去了,等安排完工作,他自己掙錢了,可以自食其力了,我也就成全了一個孩子的一生。也算挺值的。
去年的一年都還不錯。可是今年的全年學費交完沒幾天,老師給我打電話反映他晚間跳墻出去網吧包宿,白天上課睡覺,屢教不改,要開除。之后他對老師說了要休學一年,老師征求我的意見,交談中,我了解到學業(yè)已完成在上學就是實踐課。就等分配了。老師建議與其在學校不學習莫不如在家等分配。只是過年的學費還要交齊。我本想要回學費的,因為那時剛交完沒幾天。可一想到那樣學校就不給他分配了,他又成了流浪兒,那么高的個子,到處游蕩怎么辦?無奈同意了他休學。
我真是郁悶,他的父母至今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沒見過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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