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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去年散文隨筆
又是一個九月末,南方的雨也漸漸地稀少了。不記得是哪一天的中午,打著傘獨自一人走在往宿舍的路上。突然聽見了一個久違的聲音,那是雨水匯聚成涓涓細(xì)流的聲音。流水透過被洗刷的發(fā)白發(fā)亮的不銹鋼井蓋落入了更深的地方。
這是一個好潔凈的地方,落下的雨是透明的,匯聚成的流水是透明的,漫過白色的水泥路面向兩邊散去。偶然間,我的面前竟出現(xiàn)了一只紅色的蜻蜓。它低飛著,剛好和我的視線齊平。
它時而在空中停駐,時而掉頭飛舞,但都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想著天空中的小雨,和它纖薄的翅膀,我小心翼翼地走了兩步為它撐起了傘。然而,它果然還是被驚嚇到了,從我的面前越飛越遠(yuǎn),最后直到我看不見它。
這到并沒有讓我產(chǎn)生傷感,我只是回憶起了兒時。那時候,很多的時間是和外婆在一起。外婆的房子是靠山的,前面有一條公路連接著這個小鎮(zhèn)和外面,公路的另外一邊就是一條大河,那時的河水還很清,在潮汐的漲落中還可以憑運氣撿到幾條魚。
記憶中那時的夏天,雨總是很大很大,雨停之后,山后面的雨水順著山溝流失到了路上。而靠近山一邊的水總是能堆積起來,甚至能快淹沒到年幼的我們的膝蓋。多余的`水就橫漫過了路流向了河里。
那時挺熱鬧的,表哥表妹大家都在一起,總喜歡一起玩水。水里游著一些浮游生物,人過去了就看到他們一跳一跳的逃開,所以抓住它們也是挺有樂趣的。到了傍晚,如果水依舊沒有散去。那么,就會有很多的蜻蜓到水中來產(chǎn)卵。那時候可能是受外公的影響,很喜歡武俠電視,而輕功中的蜻蜓點水簡直是帥到?jīng)]朋友。就那樣,我們就站在水里看著蜻蜓一下一下的點擊著水面。
時間再往后一兩年,那時候我應(yīng)該上小學(xué)了。周末外婆會帶著我們?nèi)ド缴厦娣N地,在我的印象中外婆一直很喜歡勞動。到了山上,我們會先去外婆的老房子休息一陣。那里是在快接近山頂?shù)牡胤,一個很漂亮的地方。
我仍舊記得,房前是一條手推車的道路。道路的另一邊有一條小木橋,清涼的水從下面穿過,長期的溪水沖刷,下面的石頭也是格外的美麗。橋的右邊有一片是大家公用來洗衣服洗菜的地方,左邊我依稀記得是有一棵大樹的,樹往溪水的方向偏靠著。再往里面走就是很多人居住的地方,那是的房子還是石頭,泥土。一眼望過去都是白墻黑瓦,靜靜地看著,你就能體會到它迷漫出的老故事,如果墻會說話,那它一定會讓你知道。
給我印象比較深的,不管見到誰,都是親戚,沒有叔叔阿姨的叫法。雖然大家其實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戚,但是一起這么多年過來,大家都不見外了。然而,雖然被教了一邊又一邊,還是不能把人和七大姑八大姨一一對應(yīng)起來。
我記憶中比較深的還有一位大神,真的是大神。高中之前身體素質(zhì)不是很好,經(jīng)常生病。有時也很還念當(dāng)時的體重。而那位姑婆,總會在她到鎮(zhèn)上的時候過來坐坐。于是她就開始了她治病的方式,搞一碗涼水,然后對著水不停的碎碎念,并熟練地轉(zhuǎn)著碗,完了以后就叫把水喝了。感覺她總有一種包治百病的自信,后來也吃了很多藥,但是病總歸是好了。
舊時光的更多更多,都像碎片一樣留在腦海里,卻沒有時間去整理。到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的看看家鄉(xiāng)的一草一木了,總以為自己已經(jīng)記得那里的每一個情節(jié)。一花一草一世界,你又何談能透析一方水土呢。
在外面讀書也快十年了,感覺就一直在讀書,從來沒有停下來思考一下。找個好工作,然后找個好姑娘,然后讓下一代重復(fù)著以上的循環(huán)。這樣真的好么,因人而異吧。
埋藏在心里的舊時光總是讓人懷念的,都是一些無憂無慮的理想生活,都是一些有趣的生活。懷念過去,也懷念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