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們的名字日志
今天整理屋子的時候無意間翻到一張照片,是初中時的結業(yè)照,那一年我們都是十六七歲,在這個人生的黃金階段毫無保留的放肆著,只是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滿臉天真的我們已經(jīng)隨著滾滾浪花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中。相片上寫著某某中學某屆902班初三畢業(yè)生合影留戀。我記得這張照片從老師那里拿回來以后是放在相冊里了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今天整理屋的時候子從一本書里掉了出來。 看著手里的照片曾經(jīng)的學生時代的記憶不知不覺間浮現(xiàn)在腦海里。
班級的同學里我倒現(xiàn)在依然記憶猶新的只有不多數(shù)的幾位。
張開放算是記得最清晰的一個。他信耶穌,戴著一副塑膠眼鏡,腦袋尖尖的個子也很高我和他并列也只到他的耳根處(我在班級也算是較高的了有一米六七),張開放的父母還要他的一個弟弟也是信仰耶穌的,所以我想張開放信仰基督教應該是受到家庭的感染,不然也不會在三年的時間里就已經(jīng)變成一個信仰堅毅的信徒。
我和張開放相熟是在初三學年的時候,那個時的張開放沉迷在藝術和音樂里面,我記得初中時教我們音樂的老師會畫水墨畫(毛筆字寫的也很好)姓李,頭發(fā)鬢白已經(jīng)五十幾歲了看起來很慈祥,所以張開放只要一有時間就去請教?赡苁且驗樵诩依餂]有時間吧!張開放干脆將文房四寶全都搬到班級里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那時我感覺張開放有一些嘩眾取寵)。在張開放不懈的努力下,初三下學期我們班級里到處都貼著他的杰作。在張開所有的畫里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一張臘梅畫。白紙上紅色的花瓣黑色的樹干再加上音樂老師的提筆(寫的.什么我已經(jīng)記不起了)而且畫就貼在教室的左上角所以使那張畫在班里分外惹眼,只要一抬頭就可以看見紅色的花瓣映襯著白色的宣紙。
臘梅圖(這是我私自給畫取得名字,希望張開放知道后不要嫌棄名字過于簡單)是張開放花了四天時間畫出來的,他畫畫的時候我也在旁邊幫忙指點,其實所謂的指點也不過是說這里顏色深一點哪里淡一點而已(不過大多沒有被張開放接受)。
在照片里有個人對于我來說很惹眼,唐凌云,他是我們班的體育老師兼數(shù)學老師,在上初三的時候他才到我們班教書的,原本教我們的數(shù)學老師是馬老師,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教完我們初二的數(shù)學以后就走了,隨后我們班的數(shù)學就由唐老師來教了,接著體育老師也換成了他。
唐老師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點也不匹配,名字是那么的壯志凌云但是人卻嘻哈幽默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凌厲而是滄桑。初中的額時候唐老師整天都是胡子拉碴的,除重大事件外一般是不刮胡子的(所謂的重大事件就是在老家的師娘來看他的時候),整天也是嘻嘻哈哈的手里手里夾著煙加上他走路的時候總是將甩來甩去的,給人的整體感覺就是一個不務正業(yè)的浪蕩子,根本沒有辦法和老師這個從事教育的職業(yè)聯(lián)想在一起。
提到唐老師就不免讓我想起教(管)了我三年的班主任來。班主任姓王全名叫王姍姍名字很好聽人也好看,可能出于是班主任的原因吧,她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比較強硬。但是王老師從來不打學生(初中三年里我沒有見到過,或者我們全班),不知道是不是從事教師人口才都很好還是其他原因,班主任的嘴特別具有”說服力“(或者說嘴特別厲害),如果我們班級犯了錯那么班主任就要開始教育我們了。有時候我們寧愿被體罰也不愿意接受嚴厲的”耳罰“。
班主任出來最厲害之外還有就是懲罰我們的辦法。辦法不多只有一個,抄。如果我們在語文課犯了錯那么她就讓我們將語文書從頭到尾抄一遍,在數(shù)學課犯了錯就將數(shù)學書抄一遍,再嚴重一點就是兩遍三遍反正犯得錯越嚴重抄書就抄的越多。
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還有很多東西都沒有整理。我將相冊那了出來把這張紀念著初中三年時光的照片放在了相冊的第一頁。
在學業(yè)這條路上,有多少人像我一樣,在結業(yè)分離時以為只是暫別,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別會不會再沒有相見的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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