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螢映雪文言文翻譯
文言文是中國古代的一種漢語書面語言組成的文章,“五四”運動以前漢民族所使用的語言。主要包括以先秦時期的口語為基礎(chǔ)而形成的書面語言。春秋戰(zhàn)國時期,用于記載文字的物品還未被發(fā)明,記載文字用的是竹簡、絲綢等物。隨著歷史變遷,口語的演變,文言文和口語的差別逐漸擴大,“文言文”成了讀書人的專用。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囊螢映雪文言文翻譯,歡迎閱讀與收藏。
原文
書生以囊螢聞于里,里人高其義,晨詣之,謝他往。里人曰:“何有囊螢讀,而晨他往者?”謝曰:“無他,以捕螢往,晡旦歸矣!苯裉煜轮弑仄淠椅炚;令書生白日下帷,孰詣之哉?
翻譯
有一書生晚上用螢火蟲照明讀書.因此使大家都知道他,并認為他學(xué)習(xí)勤奮,曾有人早上拜訪他,但他卻先要出門去別處.那人說:”你怎么晚上讀書,白天卻做別的事去的道理?”他說:”現(xiàn)在去捉螢火蟲,待黃昏捉好回來,晚上照明用.”現(xiàn)今大家認為高尚或了不起的人也多半是像這樣的人,而像平日白天讀書的人又有誰會因為佩服而拜偈他呢?
成語故事
晉代車胤的`曾祖車浚在三國時曾任東吳的會稽太守,因為當?shù)卦馐莛嚮,請求朝廷賑濟百姓,被昏庸的吳國國君孫皓處死。從此以后,家境敗落。
車胤自小志向遠大,勤學(xué)苦讀,由于家里買不起燈油,每到夏日,便捉來幾十個螢火蟲放在布袋中,天黑以后,借著螢火蟲的微弱光亮繼續(xù)讀書。太守王胡之曾經(jīng)對他的父親車育說:“這孩子如此努力,必成大器,日后光大門楣,必定是這個孩子!
大將軍桓溫早就聽人說起過車胤,又因為車胤是車浚的曾孫,便舉薦車胤擔(dān)任官職。由于他為官清廉,政績卓著,官至禮部尚書。他曾兩次被朝廷封爵,去世后被追封為忠烈王。
晉代的孫康,生活的年代略晚于車胤,是秘書監(jiān)孫盛的曾孫,長沙太守孫放的孫子。到了他這一代,家境已十分貧困。
孫康自幼喜歡讀書。年紀稍長更加勤奮。夏日不怕蚊蟲叮咬,用口袋裝著螢火蟲讀書;冬夜不畏嚴寒,在雪地上映著雪光苦讀。經(jīng)過長年累月刻苦學(xué)習(xí),終于成為大學(xué)者。后來被朝廷征召為官,官至御史大夫。
這條成語既可以分別說成“囊螢照讀”、“映雪讀書”,也可以合為“囊螢映雪”。
囊螢映雪
讀音:náng yíng yìng xuě
注釋:比喻貧士苦讀的典故。
出處
元·賈仲名《蕭淑蘭》第一折:“雖無汗馬眠霜苦,曾受囊螢映雪勞!
拓展閱讀
蕭淑蘭,生卒年不詳。元代人蕭公讓之妹,作《蕭淑蘭情寄菩薩蠻》二首,以寄心慕意中人張世英之情,可張并無此意,遂拒之,蕭兄知之,從中撮合,終成眷屬。
蕭淑蘭是浙江蕭山縣人蕭公讓的妹妹,父母早亡,依兄嫂恩養(yǎng),年方一十九歲,深曉文義,善能吟詠,容貌非常,未曾許人。其兄蕭公讓有二子,請溫州友人張世英作館賓。蕭淑蘭窺見張世英外貌俊雅,內(nèi)性溫良,才華藻麗,數(shù)日間行忘止,食忘餐,將世英“模樣兒心坎上頻頻墊,名字兒口角頭時時念”,喜世英“性格兒沉,語話兒謙”,一個“情”字弄得她“郁悶沉沉,鬼病懨懨”。只是因為“恐梅香冷句兒劖,怕奶娘閑話兒簽”,她才“強支吾陪笑臉”。時逢清明,蕭公讓舉家俱往祖塋祭祀,蕭淑蘭托病不去,引梅香后花園欲與世英相見。張世英正好到東村探了幾個朋友剛剛回來,看見蕭淑蘭,說道:“誰家女子,來到這里?”似有疑惑不解之意。蕭淑蘭主動上前行禮道“萬!,張世英不予理睬,“頭不抬,身微欠,真所謂君子謙謙”。蕭淑蘭說明自己“乃蕭公讓之妹,知先生文學(xué)之士,妾有所盼,先生意下如何?”張世英正色說道:“是何言哉!蕭公待我為嘉賓,小生素?zé)o瑕玷,你快轉(zhuǎn)去,恐兄嫂回來”,而且對蕭淑蘭躲之唯恐不及。他對蕭淑蘭越是如此,蕭淑蘭越感到他“外貌威嚴,內(nèi)性清廉”,越是對他不舍。張世英見躲她不過,便訓(xùn)斥道:“女人家不遵父母之命,不從媒妁之言,廉恥不拘,與外人交言,是何禮也”,并正告蕭淑蘭:“早是我哩,他人怎了?全不怕當家尊嫂惡,恩養(yǎng)劣兄嚴”。蕭淑蘭表示:只要能夠與他成百年之好,不怕“當家尊嫂惡,恩養(yǎng)劣兄嚴”。張世英仍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女孩兒家休要弄險,俺讀書人豈有做這等非禮之事,可不喪了行止。倘被兄嫂察知,何面目廝見?豈不羞慚”。蕭淑蘭并不以此為意,反而“腮斗兒上添笑臉”。張世英提醒她:“則那奶母梅香知呵,早晚說與令兄,如何隱得,可不你我何安?”蕭淑蘭告訴他:即使奶母梅香說與家兄、“家丑事必然羞掩”,勸他放心。張世英見她死死糾纏,難以擺脫,說道:“小生此間難住,必尋退步”,遂拂袖而去。蕭淑蘭遭此冷遇,好不惶恐,一會兒想:“秀才每難托志誠心”,一會兒想張世英沒有福氣,只好去破窯中受可憐。蕭淑蘭受了張世英幾句惡言,心中羞愧,回房后廢寢忘餐,推床倒枕;另方面見張世英“胸襟正大,半步無邪”,更加依戀,便親做一詞名《菩薩蠻》,托奶母送給張世英。奶母可憐淑蘭自幼失去父母,孤苦到今,不怕東人見責(zé),決定為她成就此事。奶母以“圣人言男子三十而娶、又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為理由,說服張世英答應(yīng)這場婚事。張世英說:“小生今在蕭公門下處館,嬤嬤何出此言!倘蕭公察知,何面目立于蕭公門下”。奶母見他如此銅心鐵膽,不似一般秀才“眼饞”,便拿出蕭淑蘭《菩薩蠻》詞企圖打動他。誰知張世英看了情詞,嚴肅地對奶母說:“嬤嬤,你乃蕭公管家老者,蕭公共汝一家無外,怎生持此淫詞戲我,是何道理?”“昨朝行之,今日如此,似此小生當告辭,有何面目立于蕭公之門,恥見天下士大夫也”,還要以《菩薩蠻》詞為證見,與蕭公讓說知此事。嬤嬤這個老紅娘被他一番高談闊論說得滿面羞慚,手忙腳亂,連忙告退。張世英怕此事蕭公讓知道,難以分辯,便在壁間留詩一首,琴書衣衾,一切未動,前往西興朋友家暫住去了。
奶母把事情經(jīng)過告知蕭淑蘭,蕭淑蘭越添愁懷數(shù)倍,“肌削玉,釧松金”,“悶廣愁深”,怨恨自己“忒輕浮,欠檢束,正好教他撒沁”。蕭公讓渾家崔氏聞知小姑感疾,特來探望,淑蘭說可能“是前日打秋遷斗草處無拘禁,脫衣時敢被風(fēng)侵”,“至如今茶不茶飯不飯心內(nèi)陰陰,有時節(jié)透頂炎炎,有時節(jié)徹骨森森,頭眩旋旋,眼昏暗暗,身倦沉沉。一會家發(fā)增寒脾神凜凜,一會家添潮熱冷汗淋淋。病來時難灸難針,心疼時難忍難禁,人問時難訴難分,茶飯上不想不尋”。她一邊給嫂嫂說病情,一邊竟身不由己地睡著了。嫂嫂剛離去,她便在夢中向張世英道“萬福”,表深情。張世英不理她、推開她。她被驚醒后,從梅香口中得知張世英不辭而去西興,蕭公讓修書相請。蕭淑蘭再作一詞《菩薩蠻》,讓梅香放入書信中。不料書中詞被蕭公讓發(fā)現(xiàn)后,夫妻倆經(jīng)過商量,遣幣帛羔雁酒禮花紅,著官媒說合,招贅張世英為婿。張世英一為不違公讓尊命,二為不負淑蘭初心,欣然允諾。蕭淑蘭感謝兄嫂的“度量闊,眼皮寬”,慶幸“姻緣前判”,“錦片前程今美滿”。
此劇表現(xiàn)蕭淑蘭為追求書生張世英,百折不回,終于取得兄嫂幫助,打動了道貌岸然,凜然不可侵犯的張世英,使自己的鐘情如愿以償,這是“情”對“禮”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