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詩詞賞析
《虞美人》詩詞賞析1
芙蓉落盡天涵水,日暮滄波起。背飛雙燕貼云寒,獨(dú)向小樓東畔倚闌看。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滿長安道。故人早晚上高臺,寄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賞析】
這是一首寄贈友人的詞。上片寫日暮登樓所見!败饺亍倍鋵懬镲L(fēng)江上,日暮遠(yuǎn)望,水天相接,煙波無際,客愁離思,亦隨煙波蕩漾而起!氨筹w雙燕”即“勞燕分飛”,這一意象則隱喻了詞人與公度當(dāng)年的被迫離別!百N云寒”,言懔畏云中高寒,回繞過云層,挨著云邊寒氣而分飛東西。一個“寒”字透露出心有余悸的寒意。最后“獨(dú)向高樓”補(bǔ)敘出所處位置和登樓倚欄目送故友離京遠(yuǎn)去的情景。下片直抒念遠(yuǎn)懷人之情。從上片“芙蓉落盡”到下片“雪滿長安”,交待出詞人時至歲暮仍滯留汴京!案∩倍鋵懭松羲娓∧郎绲奶摶酶泻汀把M長安”的寒冷孤獨(dú),更增添了故人杳然的寂寞感!肮嗜嗽缤怼笔窃~人懸想公度自秋至冬定然也在懷念著自己,也會早早晚晚登上高臺眺望長安,定然會“寄我江南春色一枝梅”;詞人化用南朝陸凱自江南折梅一枝,寄贈長安好友范曄的典故,設(shè)想公度想念自己而抒發(fā)對友人的深切懷念。用典貼切自然,而“春色一枝梅”的瑩潔明艷的意象則成為友誼的一種象征。全詞借景寓情,曲寫身世滄桑之變化與故人友誼之深切,語言清婉雅麗,堪稱佳作。
《虞美人》詩詞賞析2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fēng),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yīng)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注釋 ①此調(diào)原為唐教坊曲,初詠項(xiàng)羽寵姬虞美人,因以為名。又名《一江春水》、 《玉壺水》、《巫山十二峰》等。雙調(diào),五十六字,上下片各四句,皆為兩仄 韻轉(zhuǎn)兩平韻。
②了:了結(jié),完結(jié)。
③砌:臺階。雕闌玉砌:指遠(yuǎn)在金陵的 南唐故宮。應(yīng)猶:一作“依然”。
、苤祛伕模褐杆鶓涯畹娜艘阉ダ。
⑤君: 作者自稱。能:或作“都”、“那”、“還”、“卻”。
賞析 此詞大約作于李煜歸宋后的第三年。詞中流露了不加掩飾的故國之思,據(jù)說是促使宋太宗下令毒死李煜的原因之一。那么,它等于是李煜的絕命詞了。全詞以問起,以答結(jié);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通過凄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diào)和曲折回旋、流走自如的藝術(shù)結(jié)構(gòu),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yīng)。誠然,李煜的故國之思也許并不值得同情,他所眷念的往事離不開“雕欄玉砌”的帝王生活和朝暮私情的宮闈秘事。但這首膾炙人口的名作,在藝術(shù)上確有獨(dú)到之處:“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卻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卻;小樓“東風(fēng)”帶來春天的信息,卻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嘆,因?yàn)樗鼈兌脊窗l(fā)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棖觸,跌襯出他的囚居異邦之愁,用以描寫由珠圍翠繞,烹金饌玉的江南國主一變而為長歌當(dāng)哭的階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結(jié)句“一江春水向東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顯示出愁思的長流不斷,無窮無盡。同它相比,劉禹錫的《竹枝調(diào)》“水流無限似儂愁”,稍嫌直率,而秦觀《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又說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梢哉f,李煜此詞所以能引起廣泛的共鳴,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賴于結(jié)句以富有感染力和向征性的比喻,將愁思寫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作者并沒有明確寫出其愁思的真實(shí)內(nèi)涵——懷念昔日紙醉金迷的享樂生活,而僅僅展示了它的外部形態(tài)——“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樣人們就很容易從中取得某種心靈上的呼應(yīng),并借用它來抒發(fā)自已類似的情感。因?yàn)槿藗兊某钏茧m然內(nèi)涵各異,卻都可以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那樣的外部形態(tài)。由于“形象往往大于思想”,李煜此詞便能在廣泛的范圍內(nèi)產(chǎn)生共鳴而得以千古傳誦了。
《虞美人》詩詞賞析3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fēng),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yīng)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我拿李煜李后主的這首詞作為我的'開始,是我相信人生就如這首詞一樣,風(fēng)雨飄零是事態(tài)常事,全詞漂亮的無法形容,只剩下感受,這也許就是古代文人所追求的最高境界,悟與不悟,得與不得,是文字最不可悟最不可得的東西,所以淡定的從春花開始,然后東流結(jié)束,人這一生何嘗不是這樣的悲喜交集。
如果說一個人在經(jīng)歷了繁華極盛到頹落極衰,我想那是命,不是其他,那時李煜還不懂什么是亡國之君,只知道人生如此,如此是詞,一切到了家破人散的地步,所有的東西都已不再重要,即使在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他應(yīng)該理解了人生如果在錯誤的時間地點(diǎn)位置上,那么絕對是悲哀。
悲涼的詞,一段對生命關(guān)于從喜到悲的寫照,李后主也許最后明白的人生是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又包含了太多無奈和辛酸,遙想他的過去錦衣玉食萬人之上,可命中也安排他注定囹圄無可奈何。
人生就像他的詞一般只可感受不可言傳,他在獄中不會想到那是現(xiàn)實(shí),人這一輩子有太多的想不到,也有太多的做不到,只是繁華過盡世態(tài)炎涼,李后主一生善詞多愁善感,靈性與感性在他的詞里后人無法企及,只是命運(yùn)安排又有何辦法,讓他成為一切不可能中的不可能,雕欄玉砌太過靡麗,玉娥嬌娃過眼云煙,一個普通人想不到的他做到了,一個皇帝該做到的他沒有做到,后人唏噓后人惜才但歷史不會改變。
我們無數(shù)人讀這首詞那字字如滴血,那句句似剜心,可我們卻不會想明白最后真正痛苦都無力的人卻是這個只會吟詞作賦的亡國之君。
一江春水都已東流去,他的意識中自己連一江水都早已不如,物化的境界高超的表達(dá)意境方式,讓人嘆為觀止,讓人醉了卻不是那壺濁酒。
李煜最終還是明白了如果他不是天命之子,也許他可以沉溺于煙花柳巷,一輩子不聞朝廷之事,賣弄風(fēng)月彈詞譜曲,他能做到他也會做到。
有些東西強(qiáng)求并不好,有些世理不俗不完美,時間已經(jīng)將他埋沒,可這首次卻永遠(yuǎn)的存在,一切都是好的一切又都是壞的,這可能就是命吧,李后主不會再生,虞美人再也不能有第二首,時也命也天注定人難違。